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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在北匈吃不到什么正宗的中原菜肴,这一点叶如晦深信无疑,他从桑麻城狂奔而出之后,与甘倾安分别时是往北而去,可走出数里之后便拨转马头,往西南而去,不眠不休走了几昼夜,他倒是还没啥想法,可胯下那匹北匈良马可是受不了,在某个黄昏总算是腿脚发软,说什么都不继续前行,叶如晦翻身下马,倒也没有继续难为这匹算作是委曲求全的马驹,牵着这马走出一段路程后便天色渐晚,叶如晦看了几眼四处,都没有见到有什么人烟,也就不再多费心思,走过数里的在一处小山包处歇脚,马儿啃着附近的矮树叶子,而叶如晦则是起身掠进山林,半刻钟之后往返,手中提了一只野鸡,一屁股坐下之后便拔出腰间刀用来给鸡去毛,若是阮西安泉下有知,大抵会有些无语。
吃过一只烤野鸡之后便无聊生了堆火取暖的叶如晦好笑的看着那匹马凑过来,北匈夜晚天气寒冷,看起来这匹马似乎也受不了如此天气。
叶如晦倒是生不生火都感受不到寒意,不过他估计整个北匈江湖都在追杀他这个提刀的年轻人,本来就举目无亲的叶如晦便显得越发的孤苦伶仃,再加上此刻身旁也就只有这匹马,虽然还说不上不离不弃,但总是聊胜于无,把火生的大些之后,马儿干脆便趴了下来,安静的享受着这一份暖意,叶如晦后仰靠在马肚子上,思索着接下来的路程,吴太常毙命在一大楚刀客手里肯定要不了多久便能传遍北匈,对此叶如晦倒是并不担心,自己大不了再把刀一柄收进琴盒里便是,他最怕的还是那个甘倾安会不会一怒之下让北海王调动北匈甲士围剿他,虽说现在不知道他的行踪,但架不住与一国为敌,当年在东越叶长亭一剑将白马寺毁去大半,不也是被无数东越高手追杀,后来行至两国边境,若不是皇帝陛下有旨意让征东边军接应,只怕就算是叶长亭也一样走不出东越,叶如晦不似自己小叔那般厉害,因此前往北匈都是小心翼翼,若不是杀了吴太常之后回到客栈时被甘倾安发现,只怕到现在叶如晦都不会担忧要以一人对上一整座江湖的困境。
叶如晦就在篝火难得的安稳睡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天刚刚亮,他便离去,继续骑着马狂奔,不过起身之前还是很明智的将腰间刀收回琴盒,继续往西南方向而去。
这一次他独自走出数日之后,才在一片大漠之中碰到了一支楚人商队,人人带刀,看到远远出现的单骑男子,这些人先是一惊,复而很谨慎的停下脚步,等到叶如晦走近之后这才看到一张楚人面孔的商队头领松了口气,不过仍旧是没有掉以轻心,毕竟他们这一趟从大楚到北匈所运之物,可不是那些茶叶瓷器,而是赌上家当的名贵货物,若是这些东西在北匈境内被人所劫,那便不是说血本无归这么简单了,说不得之后便要家破人亡了。
好在只背负了一个琴盒的叶如晦很自然的停马不前,和这些楚地商旅一番解释之后,那商队头领才应下让叶如晦跟着同行,实则走过这大漠便是北匈的西南巨城榆木城,再加上这叶如晦操着一口地地道道的王朝西南官话,让他倍感亲切,不然他也不会冒着一队的名贵货物损失的风险下答应下来。
虽说是头领许可同行,但商队里的其他汉子实际上并不待见叶如晦,毕竟这是把家当都搭上去的重要买卖,并非是小打小闹,不过好在叶如晦也故意装作看不出这些人的敌意,赶路时只一个人远远吊在商队末尾,休憩时也不去与他们扎推,走过两三日之后,约莫是那商队头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才在一个日头毒辣的午后带着一囊子烈酒来到叶如晦身旁坐下。
正在闭目养神的叶如晦睁开眼睛,看着这个胡子拉碴中年男人,个头不高,名字也极为朴实的商队头领把酒囊丢给叶如晦,自己在腰间再摸出一个,喝了一口笑道:“叶公子家世应该不算是差,要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大的气量,是王朝西南那一州的,不过依着公子身材来看,倒不像是南人,像北地汉子,不过一口王朝西南官话做不得假,老刘我听着亲切,像极了家里婆娘的唠叨。”
叶如晦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这北匈烈日下饮酒居然是一种常态,亏他当初还以为这是那两位女子豪迈,无奈摇摇头喝下一口酒的叶如晦打趣道:“老哥这是想家了。”
老刘重重点头,感叹道:“谁不想,漂泊在外哪里有不想家的,这在北匈便是更想了,说句实在话也不怕叶公子笑话,这不仅是想家,还怕,怕回不到家,怕把命都丢在这里喽,老哥家世不好,前些年做过正当生意,可都赔了,之后便想着坑蒙拐骗吧,好歹维持个生计,可做过几年,实在是心里不是滋味,后来才想起做边境走私,反正赚北匈人的钱要比赚咱们楚人的钱要心安得多,这积攒下来些银子,再一狠心变卖了部分家产,花了大价钱买了不少贵重物什,卖到北匈,之后再回去,就不干喽,免得婆娘天天念叨。”
叶如晦咽下几口辛辣白酒,这才笑道:“老哥是实诚人,不过就不怕我起了什么歹意?”
老刘先是一怔,复而哈哈笑道:“叶公子这一身斤两,真扛得住老哥队伍里的那几个壮硕汉子不成。”
叶如晦不置可否,顿了片刻这才说道:“其实同老哥一样,我走在北匈也怕,怕回不了家,最怕自己那未过门的媳妇儿被别人抢了,可来了北匈又不敢半途而废,总归要走完才是,不然回去容易遭人笑话。”
老刘拍了拍叶如晦肩膀,摇头说道:“叶老弟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遭人笑话没啥大事,笑便笑呗,总归是得要把命保住才是真的,不然没了命,媳妇儿可就真跑了,不过你这个年纪的小伙子,老哥说太多也是无用,只等你长两年便要知晓这老哥说的话都不是什么假把式,句句都是金玉良言啊。”
叶如晦呵呵一笑,举起酒囊示意,老刘与他酒囊相撞,两人都饮下一口酒之后,叶如晦这才抹了抹嘴说道:“走出大楚之前,我还去过南唐东越,倒也算不得什么壮举,但大抵是差不多都走过一遍,见过不少风景,回到大楚之后又把大楚走了一遍,最后觉得什么没啥地方可去了,就想着回家娶媳妇儿了,可家里长辈说不行,要去北匈看一看,看一看这个许多人一辈子没去过的国家,这又把我撵出来了,这才让我又走一趟北匈,不过走南唐也好,东越也好,虽说都不是一番风顺,可走这次北匈便真的差点把命丢了,要我说,早知道如此,当时就怎么都不该答应下来。”
老刘喝下两口酒,咂摸出不少滋味之后笑道:“叶老弟,我早说你家世不一般,家里长辈是明白人,走走看看不是什么坏事,只不过走这趟北匈就当真没必要了,这些蛮子野蛮,可不怎么知道礼数。这样吧,老哥这货物运到榆木城之后便要折返,你跟着老哥一起回去便是,回到家中就说已经走完了一趟就是,大不了现在老哥家中住些时日,等到时间对得上了这再回去,保管是天衣无缝。”
叶如晦打趣道:“老弟我饭食吃得多,只怕到时候老哥也要急着撵我走。”
老刘虽然也是哈哈大笑,不过这总归是不再强求,到了他这般岁数倒是也明白了有些话不能多讲,因此在他看来,这位叶老弟一定是大楚那边的家世不凡的子弟,说不得家中产业便要抵得上他跑数百次北匈。
叶如晦眼见着这众人都已经整顿完毕,就等着老刘这个商队首领一声令下,他便很自然的站起身来,看着老刘笑道:“还有一件事没告诉老哥,我住在大楚的梧州洛城,家里真不是什么有钱的主,顶多有家酒肆,因此老哥要是有天想着来找我,也别不好意思。”
老刘会意,笑着点头之后这才缓缓离去,上马之后商队继续前行,这一次走过了半日光景,眼瞅着就要走出大漠,却碰上了一支北匈马匪。
约莫数十人,人人提刀,脸色凶悍。
老刘一骑走出商队,抱了抱拳,从怀中扔出一枚分量不少的钱袋子,话不多说,只是请求这帮好汉放他们过去,哪成想那边北匈汉子收下钱袋子之后反倒是狞笑一群冲将过来。
老刘抽刀出鞘,面如死灰,这便是他最不想碰到的局面。
商队大乱,不过到底是没人逃离,这批货物对他们来说委实是太贵重了。
马匪临近,老刘却看到那年轻人不退反进,拍马来到他身边之时只是低声道:“老哥,借刀一用。”
老刘尚未有什么反应,手中刀便莫名其妙被那年轻人夺去,之后便是更匪夷所思,背负琴盒的年轻人迎上最前面的一骑马匪,也没见有什么架势,反正便是一刀就把那马匪的头颅给割下来。
年轻人脸色淡然,杀人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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