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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亲擦着汗叹息：“真希望他能什么都不瞒着我。”至于给恶棍开刀放血什么的，事出有因，我就不问了。

杰森发自真心的说：“别做梦了。”

阿尔弗雷德带着热牛奶回来：“托马斯老爷，我们一直以来，也有很多事瞒着少爷。这都是因为爱。”

杰森开玩笑：“你出台政策给我减税的话，以后的情报及时通知你。”

托马斯最烦的就是这个，他只要在权限范围内进行小小的授权和调节，就能让jtk公司每年少交七位数的税。但自己能用来拨给市政建设、资助流浪汉和孤儿的资金也会少很多：“如果你缺钱，我会这么做的。但你完全不缺。”

杰森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只是不希望我的税金养活了那些酒囊饭袋。”

“你的玛莎老师有很多合理避税的好点子。”托马斯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你，嗯，那边最近又过来了什么特殊的人吗？我偶尔会感觉到，大布鲁斯出现在我身边。”

他不知道，累计有五个多元宇宙的蝙蝠侠来到这个世界养伤，并以流浪汉、安保成员、外地游客、慈善机构义工、本地无名氏等各种形象，或远或近的观察、跟踪以及暗中保护托马斯和玛莎。但托马斯有一些直觉。

杰森严肃起来：“我不知道。我老爹那边，最近没给我准确的情报，最近半年的人员流动我都完全不知情，除了罗伊作为通道的试验品冲过来。他有很多事瞒着我。”

托马斯：“唉。这种感觉很不好。头上永远悬着达摩克斯之剑。你们的生活也是这样么？”

杰森垂着睫毛，深沉的吃了两块小饼干，喝掉大杯牛奶：“没有。我们那时候非常快乐，不觉得有什么危险。”

离谱的事情来了。

在记者会上，记者询问：“我们都知道黑幽灵一直都很喜爱您，托德先生，他突然出现在瑞士度假村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有了新的目标？”

“我不喜欢他。”托德总裁沉着脸，不怒自威的环顾左右：“这意味着他去度假了。如果再有一个人询问我关于黑幽灵的事，他会被列入不受欢迎名单中。”

……

看起来娇生惯养连一个行李袋都不愿意拎的小少爷回到哥谭，回到家里。布鲁斯原先还很勤快，现在在杰森和父母的耳提面命喋喋不休之下，为了隐藏力量和反应速度，深度模仿奎恩等花花公子的废物状态。

小心翼翼的亲亲罗斯小妹妹，然后和玛莎贴贴一下午。到下午完成训练，晚饭后强行抱起胖猫：“托马斯，我想和你谈谈。”

托马斯松了口气：“好啊。”

“你都知道了吧？拜托！瑞士，黑幽灵，我，还需要我说吗？”

“猜到了，更希望听你电话通知我。”

布鲁斯捏捏猫咪耳朵，小声说：“我不好意思嘛，我怎么能打电话给你，告诉你我干掉了一个恶棍呢。”

“哦，不能告诉我，只能告诉杰森。”

“我不想让你担心。”布鲁斯平静的说：“爸爸，我想学一点外科的医疗知识。我没受伤。我只是……希望那个恶棍死在寒冷、绝望和失血过多中，像是那些受害者经历的，但不到十分之一。杰森让我找到自己会坚守的原则，我想对等的复仇但不牵扯到无辜的人就是最好的。恶棍只应该做两件事，忏悔，然后去死。他没死，我很受害者家属一样失望。”

托马斯深吸一口气：“好吧，好吧。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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