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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言重了,属下不敢居功。要说到这一次真正的护国大将,应该是千门的南风屏师父才是,太后应该先敬她才是。”拓拔野谦逊地摇了摇头,眸子里闪过一丝凝重,一面看向了一旁端坐的南风屏。
太后略略地怔了一下,微微一笑,一面看向了旁侧的南风屏,却觉此人行踪诡异,依稀有几分熟悉的味道,隐隐约约间,她能感受到来至这个女人身上的恨意与不善。
太后端起酒杯,淡淡一笑:“南师父,这次护国,有劳你了,哀家敬你一杯。”南风屏却是静坐不语,也不端起酒杯,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却是叫在场的朝臣讶异不已。太后面上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快,旋即幽幽一笑:“南师父,哀家先干为敬。”一面说着,仰头先喝下了一杯,一面看向了列座的权臣,威严厉色地喝道,“你们还不敬南师父一杯。”众臣自然不敢违拗旨意,纷纷举杯朝着南风屏对饮。
南风屏只是默默地坐着,一点也没有要回敬的意思。关欣然一脸的讪讪之色,看着面上已经微有不快之色的太后,连地站起身来,拿了酒杯道:“尊师不善饮酒,请太后见谅,就让我替师父喝了这一杯吧。”一面说着,便要一饮而尽。
南风屏刷地一声站了起来,夺过关欣然手中的酒杯,猛地朝着太后的脸上泼了过去。太后却是猝不及防,讪讪地往后一退,脸上湿了一片,语气变得无比凌厉森幽起来:“南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你不领哀家的情,也不至于这样吧。你可知道,哀家只要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你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二十年前已经吃过你的一次罚酒了,今次,也该轮到你了,傅清,你真的以为还能一手遮天么?”南风屏冷冷一笑,侧头一甩,已经面罩甩了开来,目光阴翳清冷地看向傅清,喝了口气道,“姐姐,二十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呀。”
“是你……”太后面色一怔,一脸惊骇惶恐地看着南风屏,肩膀忍不住颤抖起来,“你不是已经死了么?你,你怎么还活着?”
“姐姐都没有死,妹妹怎么敢先死在你的前头了。”南风屏融融一笑,“姐姐对妹妹的恩典,妹妹是永远也不敢忘的,这份恩典未报,妹妹是夜不能眠啊。二十年前,你把我刚刚出生的孩子杀死了,还逼我喝下鸩毒,我永远也忘不了。今天晚上,你又想故技重施么?一朝得势,你就想踢开为你冲锋陷阵的人,抢别人的功劳,你真是一点也没有变。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么?”
“太后啊太后,我拓拔野可是从来不会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我既然能把你从禁宫里接出来,也有本事把你送回禁宫里去。哼,护国将军,说得真是好听呀,我乃北魏君王,居然要屈居你一个女人之手,当你的一条看门狗么?你想得还真是周到。”拓拔野亦是哈哈一笑,右手一拂,已经将面前的桌子全都推翻了。
“来人啊,来人啊,给哀家把这群乱党拿下,来人啊。”太后大声地喊道,面上已经慌乱一团。
“一朝天子一朝臣,太后您老人家都在禁宫里呆了一年多,外面的事情,很多都变了。您真的还以为,自己依然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太后么?长江后浪推前浪,您是时候退位了。别白费力气了,你所谓的那些旧臣,全都被我们摆平了。您现在算得上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淑妃旖旎绮然地漫步而出,娇娇一笑。
傅清两眼有些空洞清糜,看着四周的权臣,曾经说过誓死效忠的人臣如今不过是屈服在权威之下的奴才,这宫廷里,最信不得的便是忠心二字。荣耀风光了二十载,潮起潮落,终于走到生命的尽头了。
这漫漫一生,她终究是了无憾事了吧。十六岁她便嫁给了先帝,跟随他出征,平定天下。为了那个男人,她倾其所有,耗尽青春韶华,可是换来的只是他淡淡的一句你我无缘,他最爱的女人只有一个。
他娶她,不过是政治姻缘的需要,不过是为了得到傅家更多的支持而已。同样是一桩政治婚姻,为什么偏偏自己落到这样花落无人嗅,人亡两不知的凄然境地,而那个所谓的大燕公主,却可以享尽他所有的呵护与疼爱。
“怎么,你是要回来报仇么?你想看着我是个怎样的凄惨境地吗?”傅清身子歪歪斜斜,一脸嘲讽好笑地看着南风屏。
“没错,今天我回来,就是要将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全都讨回来。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宝贝儿子,五年前早就死在了我的手里。”南风屏目光悠悠地看着傅清,右手一掌劈上傅清的肩膀。
傅清整个人被震飞了出去,重重地躺在了地上,口里渗出嫣红的血液来,看着南风屏一脸的气愤之色,听着这个纠缠了她五年不曾解开过的心结,粲然一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哈哈,我们斗了那么多年,始终都是我赢,都是我赢啊。哈哈,你以为你今天赢了么?哈哈,没有,没有,根本就没有,你输得甚至比我还要惨。至少,我的儿子还陪伴在我身边十几年,而你了,连他一面都没有见过。最后,还亲手设计杀了你的儿子,杀了你的孙子和孙女,还要将他的江山拱手让人。你这个做娘的,真是太好太好了,哈哈哈……”
一边说着,傅清踉跄着站起身来,一脸得意地看着南风屏,张开双臂,翩翩地在原地轻舞飞扬,宛若一只振翅而去的蝴蝶,不时朝着南风屏一阵狂笑:“哈哈哈哈,你输了,你才输了,你输得一败涂地。让哀家告诉你,你的女儿,你的儿子,统统都还活在这个世上,他们都没有死。你一心要铲除报复的小皇帝,就是你的儿子,张烨翰就是你的儿子,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你,你……”南风屏原本得意傲冷的面色一瞬间变得惨白无比起来,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冻住了一样,牙齿颤颤地道,“你骗我,你休想骗我,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哀家既然有本事让你和先皇误会横生,让你以为你的父王王兄都是被先皇所杀,哀家自然也有本事让你们母子残杀。实话告诉你吧,当年你父王和王兄酒中的毒都是哀家派人下的,你们大燕被灭也全都是哀家秘密派兵前去剿杀的,然后将所有的罪行推到先皇手上。哀家说过的,任何想要抢走哀家东西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哀家只恨当时没有来得及杀掉你的儿子和女儿,就被苏敏这个贱人给发现了,才留了这一对祸害到今天,联起手来推翻哀家,抢哀家的东西。哈哈,不过好啊,现在他的亲娘不但设计杀死了他,连他的江山也一并送人了。舒服,真是舒服啊,哀家倒要看看,你到了下面,有何面目见先皇,拿什么脸面去认你的儿子,还有孙子和孙女,哈哈哈,你想报仇吗?哀家就算是死,也不会死在你这个可怜的贱人手上。哈哈……”傅清一面狂笑不止,看着面无血色的南风屏,猛地转过身来,看着身侧的大石柱,一头朝着上面猛撞了过去。
时下宫人一阵尖叫不止,一众权臣也是惊慌骇乱不已,便见了一身华服的太后撞死在石柱上,鲜血四溅,血肉横飞。辉煌贵气的慈宁宫里,依稀还飘荡着太后胜利张扬的狂笑。
南风屏定定地立了原处,青乌的面容上是一派苦楚与哀伤。这十多年来的苦心经营,这日日夜夜的处心积虑,这十多年来的怨恨痴狂,到头来竟是一场猝不及防的自相残杀。那个恨了二十余年的男子,原来从不曾亏欠过她,那个她费尽心机,布局谋害的少年帝王,竟是她从未谋面的儿子。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傅清,南风屏只觉得一股悲怆之情从心底里喷发而出,一时间气血翻腾,唔地一声,口中吐出一口血来,双目无神地仰望着天空,茫然出神。这劫后余生的二十年,她才知道,她的生命竟是一场可怜的笑话。
“师父。”云茉目光哀哀地望着南风屏,一面扶住了她,声音有些哽咽。“云茉,我做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我杀死了自己的儿子,杀死了自己的孙子孙女,我……”南风屏身子不住地颤抖,唇角发白,此时此刻的她已不复曾经的凌厉果敢,娴雅清幽如一轮残月。
一旁的拓拔野与千觅对视了一眼,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双手抱胸,缓缓地走到了南风屏的跟前,讪讪一笑:“让我说你什么好了,真是要多谢你呀,感谢你把你儿子的江山拱手相让。没有想到,真是没有想到,大梁的江山竟然不费我一兵一卒就拿下了。哈哈,张烨翰,你看到了么?我说过的,终有一天,这大梁宫将是属于我的。”
“就凭你,想要坐稳大梁的江山,看下辈子有没有这个资格。”南风屏目光里闪过一丝厉冽的光芒,一边站起身来,挥手便是一掌,便要向着拓拔野拍过去,刚刚提劲,便觉得气血翻涌,身体像火烧一样,筋脉胀疼得厉害,整个人匍匐着往前跪了下去,一口热血吐了出来。
“师父。”云茉一边扶住了南风屏,亦是觉得头疼得厉害,身子有些乏力,全身软绵绵的。关欣然亦是觉得头晕目眩,身子踉跄着往地上一栽,重重地咳嗽了一下:“软骨散。”一面说着,一脸哀戚地看向拓拔野,“解药,求你,求求你了,给我解药。”
“要解药啊,好啊,给你也可以。不过在给你之前,你得帮我亲手杀了他们。”拓拔野邪魅一笑,一脸戏谑地看着关欣然。
关欣然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一面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凌厉地对准了南风屏和云茉,目光恶毒而阴狠。
“你这个逆徒,你想做什么?你,你是汉人,你想要帮着鞑子一起欺负汉人么?”南风屏一脸愤懑地看着关欣然,大声地骂道。
“哈哈,汉人,鞑子,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杀你们天经地义。南风屏,我跟在你身边二十年之久,你自己说说,你有没有对我好过,你不让我进宫就算了,到头来连掌门之位也不想传给我,居然想要传给这个最后入门的黄毛小丫头,你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大徒弟。”关欣然秀眉一扬,不屑地冷哼了几声,有些自得地看着二人,“只要把你们两个给杀了,我就是千波门的掌门了。”
话音落毕,关欣然已经举起长剑,凶狠无比地朝着南风屏刺了过来。云茉面色一变,眸光里闪过一丝冷寒,身子一偏,反手一摇,瞬息间夹住了那刺来的长剑,跟着一甩,长剑应声折断,剑尖反转摇开,直直地射进了关欣然的心口。
关欣然一脸惊诧地看着突然奋身而起的云茉,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轻轻地嘤咛了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拓拔野和千觅各是一怔,刚才舞姬表演的时候他们明明已经吸入了软骨散,为何这云茉却可以相安无事。
千觅面上已经泛起一丝杀气,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当空便是一剑朝着云茉刺了过去。云茉往侧一闪,水袖一扬,三根银针飞射而出,千觅略略地顿了一下,侧空一摆,堪堪避开了云茉的袭击。
拓拔野一面看了看跪趴在地上的南风屏,一面拔过一旁侍卫的大刀,当头向着南风屏砍了下来。千钧一发之际,一袭柔婉的雪白翩翩而出,纤纤素手一扬,一掌向着拓拔野的胸口拍了过去。拓拔野往后一飘,收刀回鞘,目光茕茕融融地望着眼前的这一抹素色。
“小爽。”南风屏面上闪过一丝欢悦之色,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侧的爱徒。若爽一袭素色衣裙,衣袂飘飘,出尘脱俗,婉约清丽如淡雅水仙,婷婷地立于这清凉月色之下,冰肌玉雪,轻盈曼妙。
“师父。”若爽冉冉一笑,一面扶起了南风屏,满脸的关切之意。南风屏只觉得心头一阵难受,想着竟是自己一手促成了今时的局面,却是悔不当初,一面咳嗽起来,“小爽,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把你们害成这个样子。你还能叫我一声师父,师父真是很高兴。可惜,可惜,我再也看不到皇上,看不到我的那一双孙子女了。”
“有机会的,还有机会的。皇上没死,您的孙子女也没有死。您会有机会看到他们的。”若爽曼曼一笑,宽慰地拍了拍南风屏的肩膀。
“主上,主上,不好了,西华门,重华门,宣德门已经有大军攻进来了,大梁皇帝没有死,带着傅云和吴中他们攻进城了。我们死伤大半,驻守在城外的大军全都遭到了他们的暗算,几乎是全军覆没啊。”不时,便见了一名一身戎装的大将行色匆匆地奔了进来,面色惶然惊惧地看着拓拔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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