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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邓逸心。
2008年从年头开始,我的祖国就在为将要来临的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倒数日子(准确来说应该是从申奥成功的那天就开始倒数了),而那年,我刚好年满十八。我的18岁生日要比北京奥运会开幕式早好几个月,只可惜我的好友们都沉醉于为激动人心的北京奥运开幕式倒数日子,完全忽略了我的生日。我也故作低调,没有大摆庆祝宴席,只是在母亲的几个水煮蛋下度过,但那顿饭我依然吃得激动不已,因为这一顿饭之后,意味着我已是成年之人,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将那些用来规范未成年人的教条抛于脑后,将我内心压抑已久的感情释放,勇敢地表达我的爱意,勇敢地向我一直以异性好朋友的身份去守护的叶露凝坦白我内心的真情实感。
虽然很多过来人都认为这个年龄的感情是冲动,但在我18岁的这年,我藏了许久的真情实感已经将我的灵魂压抑得极为痛苦,这种痛苦改变了我感情上的观念,我开始认为这个年龄的爱情需要冲动,即使冲动带来的是个让人蛋疼的青春。我固执地认为,如果没有这些疼痛,我的青春会缺乏真实的质感,毫无意义。于是我凭着对理想爱情的这份冲动,从新拿起了笔,继续书写那本为她写的表白之书。
我本以为这本书会以他们的相恋和我的祝福作为结局,可是在我重新拿起笔的不到一个月,郭周在他自己的空间里宣布和她回归朋友。
我当然是兴奋得手舞足蹈,什么“只要你幸福快乐,我会为你们送上祝福的”这些自欺欺人的想法都随着我隐藏不了的兴奋而剥开我的羊皮,我只希望她的幸福是我给的。
他们分手后没多久,她便在空间里写下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窝
从前有两个笨蛋,一个大笨蛋和一个小笨蛋,大笨蛋对小笨蛋很好,小笨蛋很任性,她有事没事会跑到大笨蛋的空间里,可是大笨蛋后来把空间加了秘密,小笨蛋进不去了。后来小笨蛋明白了,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在一起。
这个故事很简单,而我却想得很复杂,我知道那个小笨蛋就是她,可是那个大笨蛋,我左猜右想也不知道是谁。而我的空间刚好是设了密码,难道她说的那个大笨蛋就是我?我知道这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但我还是自作多情地往自己身上想了,哪怕会被自己的一厢情愿伤得偏题鳞伤,也情愿像飞蛾一样奋不顾身地扑上那不是为它而燃烧的火焰。想到这里,我突然被自己的勇敢感动,几乎是热泪盈眶。
我的激动催使我日以继夜书写那本书,甚至在上课时间偷偷地写。这种不务正业的做法并非一帆风顺地进行着,例如有一次在英语课堂上,我写的正投入,没觉察到英语老师已经悄然走到我身后,经过几秒的安静之后,她用惊讶的腔调说了一句:“你在写情书啊?”她的话刚出口,所有同学都将猎奇的目光往我身上聚,顿时我只觉浑身灼烧起来,心跳加速,脸红耳赤,慌慌张张地把稿子往抽屉里塞。幸好英语老师并没有为难我,她笑嘻嘻地走上了讲台,继续她的课程。
叶露凝在空间里敲下那个故事之后,我又恢复给她送去《萌芽》杂志的习惯,她也像以前一样习以为常地接过我手中的杂志,我和她之间没风没浪的关系就这样一直维持到我将那本为她而写的书送到她手里。
那天距离暑假不到一个月,阳光甚是灿烂,把走廊上的植物都晒得垂头丧气。在阳光的见证下,我一鼓作气,将她叫到高二(18)班教室外边的阳台上,把一本深蓝色硬纸皮封面的本子送到她手里。
“什么来的?”她接过本子好奇地问。
在她即将翻开把本子的时候,我迅速抬起手一把按住了本子。阳光刚好迎面打在她的脸上,她眯起眼睛更为好奇地看着我。“不要现在看,等我走了你再看。”我显得紧张,她却越发好奇,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回到课室后,我禁不住开始想象各种可能,有乐观的,也有悲观的,可是每种可能都让我坐立不安,我只好选择以另外一种姿态去应对我的紧张——趴,趴在桌上闭着眼睛肆意地睡觉。讲台上的老师没有理会我,他习惯了艺术生以这样的姿势去上课。可我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并没有就此停下来。
我将手机从裤兜里掏出来,偷偷地打开手机,翻开qq空间,这个设了密码的空间藏着许多我想对她说的话,还有许多她喜欢的音乐,她喜欢的动漫,她喜欢的画,而qq空间的密码就写在本子里那个没有结局的故事的最后,我用十多万字讲述的故事,她用一周的时间她应该能消化掉了吧?只要qq空间里出现她的足迹,便意味着她清楚了我对她的感情,或许,还意味着我们之间将跨过“好朋友”这道界线,我将以另一种身份牵起她的手,这样的情景单凭想象都让人觉得幸福。
我就这样凭着我想象的幸福守在qq空间里。等待的日子分分秒秒都被拉伸长,被拉伸的日子又在我无尽的想象中一天天地过去,然而我的qq空间里依然没有任何新的足迹。我的信心开始被日子啃食,变得越来越自卑。我开始担心,担心她从此躲开我,我将失去和她见面、和她说话、和她书信往来的任何能够靠近她的机会,甚至像以前那样默默守护在她身边的机会都将失去。可是我已经越过了那道界线,再也回不去,我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结果,只是这种等待真的比等待那张中学的录取通知书还要折磨人。
为了逃避种种悲观的臆想,我只好躲进川三中学的画室里埋头画画,画画总是能有效地抵抗我的胡思乱想,但对于“叶露凝”这三个字,我的画笔依然无法抵抗。记得那天晚上,炎热的画室里只有我一个人,尽管电风扇已经开到最大档,但吹出来的风还是含着一股热量。我的身体很快变得黏糊糊的,但我没理会,我试图努力将一张全开的石膏像画好。这张石膏像我已经画了两天,已分辨不出它的好坏,我开始审美疲劳,我的审美疲劳源于我脑袋里美术理论的缺乏,可是我没有停下来去翻书或是端详我的画面,我还是一味画下去,不让画笔停下来,生怕一停下来,我悲观的臆想便马上扑上来。
我手中的炭笔在纸上不停滑动。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画室的铁门被推开,梁冬妹走进画室,她的肤色还是保持着健康的黝黑,脑袋后面也依然绑着马尾。我朝她点点头,在她身后跟随着一个女生,是她的同班同学,她们在我身后不远处坐下来。梁冬妹刚坐下,便从旁边的笔盒里取出一支炭笔,用小刀削了起来,她一边削笔,一边借着间隙回女生的话。
“下一周你就要去广州美术集训了吧?”女生问。
“嗯,是啊,要去大半年呢,不要太过想我哦。”梁冬妹笑着跟女生开玩笑,随着她手中的刀子来回划动,笔屑从刀口掉落到她面前的一张废纸上,也有些飞溅到废纸外面。
女生也笑着回她:“别臭美了,我还有露凝陪呢!倒是你,别太想我了,呵。”
听到“露凝”两个字,我耳朵情不自禁地竖了起来。
“欸,最近露凝看上去很憔悴,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梁冬妹手上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她靠近那女生小声问道,像是担心被我听到,可是我依然能清晰地听到她的问题。
“应该是因为他男朋友吧!”女生叹了口气,她并没因为我的存在而刻意压低声音。
我像被闪电击中一样,手中的笔突然脱落掉到地上,脆弱的笔芯触地而断。她们没有觉察到我的异常,女生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继续说:“她男朋友要毕业了,他们即将要分开了。”
男朋友?我确实是听到了这么一个名词,她什么时候又交了男朋友?那么我送给她的那个故事在此刻又成了什么?会不会让她陷入难受的抉择里?这显然不是向她表白的最好时机啊,我该怎么办?
我弯下腰,捡起那支摔断的笔放进笔盒,然后起身走向门外,我没有和梁冬妹说拜拜,我只是独自走到天台漆黑的角落里安静地伫立着。
从天台往下眺望,可以看到大门口进出学校的人儿,还有灯光下的草坪上那些迷路的飞蛾。在我望向校门口时,刚好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扛着一堆书往校门外吃力地走去。毕业季到了,听说这是个分手的季节。只是什么时候她和师兄好上了?这事情发生得毫无迹象,我毫不知情。还是我太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呢?而我世界里的故事她都看完了吗?
心里的疑问衍生了我的幻想,我看到我所想象的爱情开始化为泡沫,就差那轻轻一碰,泡沫就会消失不见,什么都没留下。可是我随即又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毕业季的另一种可能。
我转过身,走到天台后方,望向教学楼b栋的高二(18)班。白炽灯光从(18)班课室的窗户和门口往外闯,逆光的墙面挡住了大部分同学,我的视线只能触及窗口附近的学生。在埋头自习和燥热不安的学生里,我都没找到叶露凝的身影,只看到了一个男生正在给一个女生传递小纸条。课室的后门,还趴着一个正在做着梦的男生。
我脑子里的画面还在继续,有她痛苦的表情,有她尴尬的眼神,有她感动的泪水,有她那张我无法触及的笑脸······种种幻象相互纠缠,乱成一团,我理不清,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不知是喜是悲,也不晓是进是退,也许顺其自然不存任何幻想会是最好的面对,可我却无法自拔。
我在无法自拔的幻想中又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我的空间依然没动静,而我脑子里那些悲观的臆想还在不断地啃食我的希望,让我们的往事也笼罩着悲伤的色彩:那些歌,那瓶木棉种子,那幅素描头像,那些漫画,那些相互倾诉心事的书信,那张写着“好朋友”的纸条······
或许这就是我们的结局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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